备受关注的劳荣枝案二审将开庭。江西省人民法院此前发布公告,该院将在8月18日第四审判法庭,公开审理涉嫌故意杀人罪、抢劫罪、绑架罪上诉一案。8月17日上午,劳荣枝二哥劳声桥已从江西九江赶往南昌,18日将进入法庭,通过视频旁听。劳声桥表示,律师也不清楚二审开庭要开多久,开庭时长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定。 劳声桥还透露,此次二审开庭,辩护律师辩护的一个方向,或将提出一审判决证据不足,望发回重审。对于一审判决结果,他认为“证据欠缺”,证人也没有出庭指证,一审适用法律错误。“南昌的(案子),公诉人公诉提出是绑架、,一审法院判的是绑架、故意罪。” 劳声桥还表示,一审劳荣枝被判故意杀人罪、抢劫罪、绑架罪,但劳荣枝从未承认故意杀人,只承认抢劫和绑架,他则认为三个罪名均“证据不足”。对于网友称劳荣枝为“女魔头”,劳声桥告诉记者:称妹妹为“女魔头”还有些过早“在判决未生效前,任何人都是嫌疑人。”在这期间,他希望大家不要过度(劳荣枝案)。
劳荣枝案二审将开庭,其二哥:她在里面精神有些崩溃
劳荣枝家住九江市石油公司家属区,父亲原本是湖北黄梅的农民,50年代过江,通过招工,进入九江市石油公司,在单位负责消防工作。 作为早在第二次鸦片战争后,就已对外通商的沿江内陆城市,九江市地处赣、鄂、皖、湘四省交界处,曾是江西省工业最发达的城市,很早就有工业园区。九江石油公司坐落在市区东部工业区,地处浔阳区金鸡坡村,周围还有畜产厂、炼油厂等国有企业。无论过去还是现在,这里都是九江市的郊区地带,远离真正的城市生活。但整片厂区和生活区已经足以构成一个完整体系,互相熟识的职工和家属们,从早到晚,从出生到死亡,全部生活经历都可以在这里完成。
劳荣枝家的老邻居何芳告诉我,70年代早期,劳荣枝的母亲也来到厂里,带着两个儿子两个女儿,成为石油公司的家属工,做些挑油桶、拉板车的工作。劳荣枝是到九江后才出生的,厂里很多人都有印象。在邻居们的口中,劳荣枝的父亲随和老实,跟同事相处融洽,但她母亲总是为些零碎小事跟人吵架,有人形容,是“那种典型的农村妇女”,语带轻微嘲讽。 劳母如今还在老厂区,捡点废品补贴生活。隔壁同样捡废品的邻居受不了她,因为她每天都会打听别人卖多少东西,赚多少钱,百折不挠,事无巨细。
另一个邻居开玩笑:“如果别人家出了这样的事,你就可以去找她采访,她什么都清楚。”石油公司的很多工人都来自部队退伍,知青安置,作为农村外来者,劳荣枝母亲的性格在厂里显然不受欢迎,很多老邻居谈到她时,都会露出一种微妙的笑容,表示自己跟她家不往来。 劳荣枝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石油公司子弟学校念的,她二哥劳光荣说,劳荣枝从小就比较懂事,学习不要人费心,每学期都拿奖状回家,字也写得清秀。
在劳光荣看来,这属于天分,因为他的父母都没有念过书,家里其他哥哥姐姐读书也不怎么样。虽然劳荣枝是家里最小的,但并没有格外受宠,而是跟其他孩子一样散养,穿姐姐留下的旧衣服,还要帮着挣点外快。劳光荣记得,当时隔壁做衣服的畜产厂有分猪毛的散活,即把白猪毛黑猪毛分开,6毛钱一斤,臭烘烘的,大家都做。厂里所有人日子都过得紧,月初发了工资就赶紧买下米、面、油。 初中毕业时,15岁的劳荣枝想考高中,上大学,因为班上同样成绩的都去上高中了。但二哥劳光荣建议她去师范学校,早点出来工作。当时劳光荣刚从部队转业回来,在家里很有话语权,他的建议得到了父母的支持。
他记得劳荣枝考取了九江师范学院幼师专业后,自己还送她去了学校,他不记得劳荣枝当时是否有什么反应了,在他看来,“15岁的女孩子……”意思是,什么不懂。不过,在当时,考取九江师范学院也很不错,是周围人交口称赞的对象。 毕业后,劳荣枝被分回石油公司子弟小学教语文,和父母及尚未成家的二哥住在一起。劳光荣记得,发了个月工资后,劳荣枝就给家里买了一台茶几,没过多久,又给父母买了一台取暖器。劳荣枝是外向还是内向,跟家里谁的感情好,劳光荣说不上来,只知道她人缘不错,时常有同学、朋友叫她出去玩。劳荣枝有什么爱好,劳光荣也说不上来,只知道后来分回石油公司子弟小学后,原来的中专老师还建议她,暑假继续去学舞蹈,但她没有去。
“劳荣枝毕业时,劳家几兄妹都已找到工作,大哥进了一家大集体单位(七八十年代国有企业下属的厂办企业),二哥留在了九江石油公司,两个姐姐则分别进了石油公司和炼油厂,都是普通工人。相比之下,成为教师的劳荣枝的待遇,在几兄妹中算好的,但和她自己的师范学校同学比起来,并不突出。如今,劳荣枝还有一个姐姐和哥哥留在体制内单位,另外一个哥哥和姐姐则在后来的企业改制浪潮中买断工龄,自谋生路。”
劳声桥说“关于我妹妹的情况,我大多也是通过媒体知道的。”劳声桥表示。 2019年11月28日上午11时许,劳荣枝在厦门东百蔡塘广场被警方带走,距离她的同伙法子英被执行枪决已过去20年。据媒体称,23年中,劳荣枝隐姓埋名在多个城市里逃窜,以在酒吧、KTV等场所打短工、零工为生。 看到媒体的报道,劳声桥才知道妹妹23年间的去向以及涉案的事情。
劳声桥说,多年来,家人对劳荣枝的消息一无所知,但经常有警察在家对面蹲守,让他们一家人颇为疑惑,“有一次,一个女的来家里,警察就在门口听声音,可能是要看看是不是劳荣枝回来了。” 劳荣枝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,大哥比她大十岁,劳荣枝是家中最小的妹妹。 如今,劳荣枝的三姐已经退休、四姐明年退休,大哥下岗,二哥劳声桥还在石油公司上班,兄妹几个都生活在江西九江。 劳荣枝的父亲于2003年去世,母亲今年80岁,生活在老家,由亲戚照顾,“母亲身体很不好,这几年住过好几次医院。”
劳声桥称,关于劳荣枝被捕后的消息,家人一直瞒着母亲,“老人不怎么识字,脑子也有点不太清楚了,不想让她知道太多,怕她受不了。”劳声桥说。 劳声桥说,劳荣枝被捕至今,他没见过妹妹,关于妹妹的现状,他只听看守所的警察称,劳荣枝在里面挺好的。 “我给劳荣枝找过律师,但办案的人员说,妹妹不同意聘请律师,我不知道真实情况是怎样的。”劳声桥表示,知道了劳荣枝被公诉的消息,劳荣枝的哥哥姐姐们既紧张又复杂,他们希望小妹能得到公正的判决。 小时候穿姐姐的旧衣服 在劳声桥的记忆中,劳荣枝小时候性格内向,每天放了学就在家写作业,没让父母操过心。
劳荣枝的父亲是九江石油分公司的职工,母亲是一名家属工,在劳荣枝小的时候,一家人的生活有些艰难,一家五口人住在80平方米的房屋内,劳荣枝十几岁的时候还会穿姐姐剩下的衣服。 劳荣枝小时候和家人住的平房原来就建在这片区域,现已被拆 劳荣枝的大哥初中学历、二哥高中毕业,两个姐姐上技校,毕业后都找到了稳定的工作,1992年,劳荣枝从九江师范学校幼师专业毕业,被分配至九江石油分公司子弟学校任教,在当时,这是份不错的工作,参加工作约两年后,劳荣枝还和姐姐两人一起出钱,给家里装了一部电话。
五个孩子渐渐长大,一家人的生活比好,两个姐姐也相继成家,“我们就是普通家庭,不富裕,但也不算贫穷,生活很平静。” 劳声桥说,劳荣枝以前穿衣打扮很朴素,也没有交过男朋友,生活非常单纯,上班之后都不会买很多衣服。 劳声桥说,小妹以前性格很好,如果说她动手杀人,家人不相信。 停薪留职离家出走 关于劳荣枝和法子英相识的经过,劳声桥是通过媒体报道才知道的。 据媒体报道,在一次朋友的生日聚会中,劳荣枝遇到了法子英,当天生日聚会结束后,因为劳荣枝回家不方便,法子英看到后就送她回家,就这样他们认识了。 劳声桥知道法子英是通过劳荣枝工作的学校校长,“校长说,劳荣枝办理了停薪留职,让我们家里人好好劝劝她,不要放弃这么好的‘铁饭碗’。”劳声桥说,家人这才知道,劳荣枝交了男朋友, “小妹说自己交了男朋友,说法子英非常喜欢她,对她好,还说不想当老师了,要和朋友出去做生意。”
劳声桥说,听说劳荣枝要辞职,家人极力反对,“她当时的工作很好,稳定,福利待遇都不错,要是没和法子英离家,应该有很好的生活。”劳声桥表示,那几年,子弟学校正在调整撤并,学校教职工作为石油分公司员工,会被调整到其他部门,劳荣枝本来还托人想调到一个好位置,没想到要办停薪留职,家人劝说劳荣枝,但是她打定了主意,甚至和母亲大吵起来,家人们都很生气。 “父母不放心,这个男的比小妹大19岁,还没有正经工作,让我去打听,但是我没有去。”劳声桥说,她和劳荣枝说起过要去找法子英,“妹妹有一次哭了,说别去找他,他很凶的。
”劳声桥说,他知道法子英知道家里的地址,担心惹怒了法子英,会对妹妹造成危险,就没去找他,这也是劳声桥很后悔的事情,“当时我觉得交朋友嘛,不会那么快结婚的,就没有去,还是大意了。” “法子英个子不高,长得不好看,坐过牢又有家室,但他可能追我妹妹追得很紧。”劳声桥这样分析,此外,他还猜测,法子英对劳荣枝是否有过威胁。 劳声桥说,1996年3月或4月的,劳荣枝带着随身的衣服,告诉家人要出去做生意,就离开了家门,此后,家人没有她的任何消息。“劳荣枝和法子英认识不到一年,其间,没发现劳荣枝身上有什么变化,没想到,她真的和他离家出走了。” 自1996年起,劳荣枝曾跟随法子英先后在南昌、温州、合肥等地犯下命案。
看的出来, 劳声桥,也就是劳荣枝的哥哥,还在为她开脱,说到底,“身背7条人命”,“家人眼里的好女孩”,“同学关系中的知心姐妹”,“男友眼中的好女友”,“受害人家属梦里的女魔头”,“舆论场域中的蛇蝎美人”,这些都不过是基于倾向性而存在的标签,并不能对劳荣枝进行完整的画像。 起码就案情复盘来讲,只能是停留在道听途说的层面上,并不能作为定性是非的依据参数。只是就“劳家人”来讲,却始终不愿意相信劳荣枝是“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”,就如劳荣枝二哥(以下简称:”劳二哥”)接受媒体采访时所称:“就想知道她到底杀没杀人”。
在这样的追问中,其实更为发自心底的追问应该是“为何杀人”。从某种意义上而言,就劳荣枝“杀人”来讲,应该从两个层面去理解:其一,她是法子英的帮凶,也就是色诱为主;其二,她在“次”命案之后,知道自己无法回头,所以接下来的作案意图就已经进入主动的序列。 站在“劳家人”的立场上,肯定愿意相信“其一”的逻辑,但是作为“人性异化的流动特点”,可能“其一”和“其二”的叠加更能完整的解构“女魔头”劳荣枝的存在。
说到底,法理层面的杀没杀人可能跟上没上手没有关系,最主要的逻辑在于参与的主动性。 所以对于“劳二哥”来讲,在面对小妹的案情上,可能就是“不见棺材不死心”。当然这种朴素的亲缘挣扎是普遍存在的,其中包含作为亲人们的自责,还包含对犯罪者的恨铁不成钢。无论怎样,法理的归法理,人情的归人情,这或许是“劳荣枝案”仅存的人性之光。
最后:我始终认为劳荣枝是真正的主谋,而法子英虽然凶悍,但仍然是她的小弟 因为这智商和情商在那里摆着 让大家看不出她是一个蛇蝎美女 特别是那些酒吧客人 能认出谁有钱,谁会上当,谁值得绑架,那不是一般的能力 让法子英为她去死 且揽过一切责任 这完全是她能力的体现,或者罪恶的体现 所以,我认为,她哥哥也是不相信她是恶魔 倘若,不是有证据证明,谁敢相信劳荣枝是凶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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